第四十七章 真相
几人面面相觑，包括小锐那边的士兵和研究员，“这是机密。”周沉会意苏贺的意思，在他之后又补上一句，拉着求知心切的许学名往外走，看了眼苏贺，发现男人并没有再与自己说什么，最后连同他本人也退出了房间。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实验室现在只剩苏贺和小锐两个人，小锐的神情呆滞恍惚，即使大批量的人都尽数离开，他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也没有反抗像是被药物凝住了一般，只有腿实在撑不住站立而阵阵发抖。
苏贺敲了敲玻璃，足够硬别说防撞，防弹也没问题。悠哉地拉了把椅子，跷着二郎腿靠着椅背坐下，看了看小锐，倒也慷慨地冲他挥了挥手，“你也坐吧。”
小锐闻声直接撒开了扶着床板的手，扑通一声席地而坐，差点仰天摔倒，动作也尤为滑稽，惹得苏贺不加收敛的阵阵发笑，气氛看上去也轻松了许多。
隔着一道玻璃，唯命是从的小锐就像苏贺养的一只大型动物一样，动作笨拙，失去人性和精神的主宰，眼巴巴地直视着前方，像是等待着对方说的下一句话。
苏贺手拄着脸，侧着头看着他，同时余光也注意到已经被掐断的监控，这才笑着对小锐命令：“把你对杜若的了解都说出来告诉我，有多少说多少。”
“杜若……”小锐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像是在思考什么，苏贺看他有明显的反映，接着带着诱导似的补充，“对，就是你一直想要见的那个和你一起被俘的朋友，告诉我我可以答应你见他。”
小锐眼神呆滞，嘴唇却颤抖着一直念叨着这个两个字，苏贺那由扩音器放大的声音越来越恍惚，在他的记忆脑海中游荡着：“杜若……沈元筠。”
“嗯？”自己问的是杜若，却突然从小锐的口中听到另一个名字，苏贺带着疑惑的轻哼了一声，看着小锐又开始念叨这个名字，沈元筠，“沈元筠是谁？说下去。”
“沈元筠就是杜若，杜若是李逸德长官为他任命的代号。”小锐如实回答着，对上沈元筠这个名字，他脑子里的记忆不再混乱，瞬间清晰起来，开始回答苏贺上一个问题，“沈元筠十五岁……是李逸德长官的姘头，对外身份是随行军医，保密身份是二十二军军方研究所的主要研究员，是‘R95病毒专项实验’中的研究组长，是……”
小锐不喘一口气地把他对沈元筠所知的身份全部倾吐而出。苏贺脸上的笑意洋溢得更甚……沈元筠，这个名字确实比杜若好听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口口声声的说小锐没有用，现在的用处这不大得多，起码把沈元筠里里外外供了个干干净净，一想到男孩儿当初被迫说情报换休息时间，还挑着捡着为小锐说情，苏贺就觉得讽刺又可笑。
小锐说完便停了下来，苏贺还不知道他地下室操弄了无数遍的小野狗，放到外面还是个绝顶的小天才，带着玩笑地随口问着小锐，“照你说，沈元筠这么厉害，李逸德那个瘪三居然还舍得把他的小媳妇儿扔战场啊？”
结果他却得到了一个足以让他为之一愣的答案。“因为李逸德长官想杀了他。”小锐神色如旧，语气也还是那样的平淡，却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异常冰冷。
苏贺本来舒展的眉头微皱，拄着脸的手也放了下来，身体前驱，神色多了几分认真：“李逸德因为什么要杀他？总不会是玩腻了吧？”其实苏贺心里也有答案，只是想要求证罢了。
小锐不假思索的回答：“战败在即，上级要求销毁R95病毒，并且命令抹杀一切参与过研究计划的知情人士，包括所有研究员和研究组长沈元筠。”
得不到就毁掉，李逸德这王八蛋真是有够抠的，要不是自己手底下的人动作快……苏贺想着想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周沉向他报告过，那擒住沈元筠的团长说那场在李逸德办公室兴起的大火不是他们放的，那坐标周围也没有火力攻击的标志，难道……“办公室的那场火，就是李逸德杀沈元筠的方法？所以才让他收拾断后。”
小锐回答称是肯定，苏贺又看着面前这个活蹦乱跳……相对活蹦乱跳的人心存了一丝疑惑，“你呢，你不也是研究员吗？不在被杀名单里？”他机敏的捕捉到关键点，开口问着，“而且，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们的抹杀计划。”
小锐面对这个问题有了明显的一愣，然而动作还是没变，只是又像先前重复着名字一样，重复着苏贺的问题，喃喃自语了好久像是在记忆深处才找到了答案，停下如念经般的自言自语，开口回答：“李逸德长官想要私自留下R95病毒的研究样本，告诉我计划，命我杀了沈元筠把样本带回大部队。”
苏贺一愣，继而愣神没有持续多久，就转变成了一阵不加收敛的大笑，“哈哈哈哈……偷鸡不成蚀把米。”他的笑声中毫不掩饰地夹杂着嘲讽，一部分是李逸德的，而另一部分是在嘲笑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沈元筠。
从头到尾为了保守他那点可怜的情报，连真正的名字都不肯透露，当着一个婊子还把对方奉为信仰，受尽屈辱，结果到头来让他沦落至此下场的竟然是他心心念念的长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笑，苏贺顿时觉得沈元筠这个小孩儿真是可怜又可笑，他的肩膀一抖一抖的，笑得停不下来，恨不得现在就把沈元筠从地下室里拎出来，放到小锐面前，听他的好战友再把刚才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一遍，他很期待沈元筠的表情。
不过这么一来，这小孩儿会心灰意冷到想自杀吧？那可不行，他这么有用，现在不仅得好好活着，还得留在自己身边，为己所用的好好活着。
思索笑话间，苏贺没注意到小锐身体开始产生的异样，一边努力憋着笑，一边又颤抖着嗓音问：“那你为什么没老老实实的把他杀了呢？是怕事成之后，李逸德也杀了你吗？”
小锐从苏贺开始笑的时候，大脑就开始腾起一股燥热，脑内的思维组织形成了一段乱麻，随即向全身各处扩散，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一股压抑，听到苏贺的问话，还是努力辨别着想要回答：“因为我……我喜欢……沈……”
“因为你喜欢那婊子？”苏贺像是听见了什么惊天大事，情绪激动地比上一个问题还要大，眼中不可忽视的闪着一丝鄙夷，随即爆发出更大的笑声。
说为了保命背叛上级苏贺还算看得起他，李逸德既然能狠下手杀沈元筠，自然连他也不会放过，只能说最后被自己俘虏算他倒霉，没想到这R95病毒精神感染，吐露真言说出的竟是这种可笑的实话。
他本来还想多问小锐几句，却见那人已经在地上坐不稳，直直的躺到了地上，又开始自己刚来时那般的哼喘，面色瞬间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润。
“不是吧，逼你说个这话，看难为情的。”苏贺料想到着估计是病毒又起反应了，一直听那个研究员在耳边絮叨，说第一阶段会有明显的性反应和性依赖，这病毒不妥妥就是个新型春药吗，不愧出自一个小情人之手。
小锐的需求欲越来越高，眼看着那根耷拉在胯下的阴茎已经快开始勃起，看两颗带着伤的睾丸也不自然地涨大，撑着那带血的皮肤。他全身燥痒的在地上直打滚，伤口已经开裂了许多，但似乎不知疼痛。
苏贺没有逗弄这个发病发情的动物的心思，用对讲机把外面待命的人都叫了进来，正好也看看他们怎么处置这种情况，“实验品出问题了，进来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出去的研究员和士兵蜂蛹而入，许学名本来还紧张，看了看表示没事，对苏贺解释说这是正常现象，“没事将军，不打紧，昨晚已经出现这种情况三四次了，只要打病毒血和镇定剂压制就好。”
说话间，士兵已经麻利地把在地上打滚的小锐重新用束缚带绑到了床上，几个研究员赶紧张罗药剂，正准备把配药推进小锐的静脉时，被苏贺一声拦下，“等一下。”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几个研究员包括周沉也用疑惑的目光看向苏贺，只见男人的眼神犀利却又不乏一丝探究的兴奋，“既然是性需求，性依赖，你们有没有尝试过满足他？”
身边一直负责解释的许学名顿了顿，思考了一会儿回答苏贺：“当初动物实验结果也只有增长了交配时间，精子质量下降，用人体实验这一点我们昨天也试了，效果和动物没有区别，而且另一个实验品目前没有感染迹象，R95病毒并不存在性传播的方式……”
“诶，老头，这就是你不严谨了。”苏贺又乐呵呵地靠回椅背上，指着那一直兴致勃勃的研究员，打断他的报告，“你说这病毒不会人传人，但这和不存在性传播有什么关系吗？”
“您的意思是？”“将军……您不会是想？”许学名和在一旁一直围观的周沉同时发问，一个是疑问，另一个却是反问。周沉看着苏贺那带着笑意的眼神似是猜到了什么，而这个答案让人不寒而栗。
果然，苏贺说话间，眼角的笑意也随之消失，他站起身似是指教般得拍拍那老研究员的肩，视线却对着周沉说：“周沉，把这两天抓的几只流浪狗，挑几只没病的，给大伙儿送来做实验。”
“将……将军，您是说性传播……人和狗！”许学名瞳孔地震般，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问向苏贺，看到男人眼底带着的肯定，更是一阵受惊，冷静下来后不口否认的点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值得研究的创新点。”
得到肯定的苏贺轻笑一声，对着在一旁愣神的周沉点了点下巴，示意对方快去准备：“辛苦你们，我很想看看这场人兽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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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实验室现在只剩苏贺和小锐两个人，小锐的神情呆滞恍惚，即使大批量的人都尽数离开，他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也没有反抗像是被药物凝住了一般，只有腿实在撑不住站立而阵阵发抖。
苏贺敲了敲玻璃，足够硬别说防撞，防弹也没问题。悠哉地拉了把椅子，跷着二郎腿靠着椅背坐下，看了看小锐，倒也慷慨地冲他挥了挥手，“你也坐吧。”
小锐闻声直接撒开了扶着床板的手，扑通一声席地而坐，差点仰天摔倒，动作也尤为滑稽，惹得苏贺不加收敛的阵阵发笑，气氛看上去也轻松了许多。
隔着一道玻璃，唯命是从的小锐就像苏贺养的一只大型动物一样，动作笨拙，失去人性和精神的主宰，眼巴巴地直视着前方，像是等待着对方说的下一句话。
苏贺手拄着脸，侧着头看着他，同时余光也注意到已经被掐断的监控，这才笑着对小锐命令：“把你对杜若的了解都说出来告诉我，有多少说多少。”
“杜若……”小锐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像是在思考什么，苏贺看他有明显的反映，接着带着诱导似的补充，“对，就是你一直想要见的那个和你一起被俘的朋友，告诉我我可以答应你见他。”
小锐眼神呆滞，嘴唇却颤抖着一直念叨着这个两个字，苏贺那由扩音器放大的声音越来越恍惚，在他的记忆脑海中游荡着：“杜若……沈元筠。”
“嗯？”自己问的是杜若，却突然从小锐的口中听到另一个名字，苏贺带着疑惑的轻哼了一声，看着小锐又开始念叨这个名字，沈元筠，“沈元筠是谁？说下去。”
“沈元筠就是杜若，杜若是李逸德长官为他任命的代号。”小锐如实回答着，对上沈元筠这个名字，他脑子里的记忆不再混乱，瞬间清晰起来，开始回答苏贺上一个问题，“沈元筠十五岁……是李逸德长官的姘头，对外身份是随行军医，保密身份是二十二军军方研究所的主要研究员，是‘R95病毒专项实验’中的研究组长，是……”
小锐不喘一口气地把他对沈元筠所知的身份全部倾吐而出。苏贺脸上的笑意洋溢得更甚……沈元筠，这个名字确实比杜若好听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口口声声的说小锐没有用，现在的用处这不大得多，起码把沈元筠里里外外供了个干干净净，一想到男孩儿当初被迫说情报换休息时间，还挑着捡着为小锐说情，苏贺就觉得讽刺又可笑。
小锐说完便停了下来，苏贺还不知道他地下室操弄了无数遍的小野狗，放到外面还是个绝顶的小天才，带着玩笑地随口问着小锐，“照你说，沈元筠这么厉害，李逸德那个瘪三居然还舍得把他的小媳妇儿扔战场啊？”
结果他却得到了一个足以让他为之一愣的答案。“因为李逸德长官想杀了他。”小锐神色如旧，语气也还是那样的平淡，却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异常冰冷。
苏贺本来舒展的眉头微皱，拄着脸的手也放了下来，身体前驱，神色多了几分认真：“李逸德因为什么要杀他？总不会是玩腻了吧？”其实苏贺心里也有答案，只是想要求证罢了。
小锐不假思索的回答：“战败在即，上级要求销毁R95病毒，并且命令抹杀一切参与过研究计划的知情人士，包括所有研究员和研究组长沈元筠。”
得不到就毁掉，李逸德这王八蛋真是有够抠的，要不是自己手底下的人动作快……苏贺想着想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周沉向他报告过，那擒住沈元筠的团长说那场在李逸德办公室兴起的大火不是他们放的，那坐标周围也没有火力攻击的标志，难道……“办公室的那场火，就是李逸德杀沈元筠的方法？所以才让他收拾断后。”
小锐回答称是肯定，苏贺又看着面前这个活蹦乱跳……相对活蹦乱跳的人心存了一丝疑惑，“你呢，你不也是研究员吗？不在被杀名单里？”他机敏的捕捉到关键点，开口问着，“而且，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们的抹杀计划。”
小锐面对这个问题有了明显的一愣，然而动作还是没变，只是又像先前重复着名字一样，重复着苏贺的问题，喃喃自语了好久像是在记忆深处才找到了答案，停下如念经般的自言自语，开口回答：“李逸德长官想要私自留下R95病毒的研究样本，告诉我计划，命我杀了沈元筠把样本带回大部队。”
苏贺一愣，继而愣神没有持续多久，就转变成了一阵不加收敛的大笑，“哈哈哈哈……偷鸡不成蚀把米。”他的笑声中毫不掩饰地夹杂着嘲讽，一部分是李逸德的，而另一部分是在嘲笑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沈元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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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笑，苏贺顿时觉得沈元筠这个小孩儿真是可怜又可笑，他的肩膀一抖一抖的，笑得停不下来，恨不得现在就把沈元筠从地下室里拎出来，放到小锐面前，听他的好战友再把刚才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一遍，他很期待沈元筠的表情。
不过这么一来，这小孩儿会心灰意冷到想自杀吧？那可不行，他这么有用，现在不仅得好好活着，还得留在自己身边，为己所用的好好活着。
思索笑话间，苏贺没注意到小锐身体开始产生的异样，一边努力憋着笑，一边又颤抖着嗓音问：“那你为什么没老老实实的把他杀了呢？是怕事成之后，李逸德也杀了你吗？”
小锐从苏贺开始笑的时候，大脑就开始腾起一股燥热，脑内的思维组织形成了一段乱麻，随即向全身各处扩散，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一股压抑，听到苏贺的问话，还是努力辨别着想要回答：“因为我……我喜欢……沈……”
“因为你喜欢那婊子？”苏贺像是听见了什么惊天大事，情绪激动地比上一个问题还要大，眼中不可忽视的闪着一丝鄙夷，随即爆发出更大的笑声。
说为了保命背叛上级苏贺还算看得起他，李逸德既然能狠下手杀沈元筠，自然连他也不会放过，只能说最后被自己俘虏算他倒霉，没想到这R95病毒精神感染，吐露真言说出的竟是这种可笑的实话。
他本来还想多问小锐几句，却见那人已经在地上坐不稳，直直的躺到了地上，又开始自己刚来时那般的哼喘，面色瞬间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润。
“不是吧，逼你说个这话，看难为情的。”苏贺料想到着估计是病毒又起反应了，一直听那个研究员在耳边絮叨，说第一阶段会有明显的性反应和性依赖，这病毒不妥妥就是个新型春药吗，不愧出自一个小情人之手。
小锐的需求欲越来越高，眼看着那根耷拉在胯下的阴茎已经快开始勃起，看两颗带着伤的睾丸也不自然地涨大，撑着那带血的皮肤。他全身燥痒的在地上直打滚，伤口已经开裂了许多，但似乎不知疼痛。
苏贺没有逗弄这个发病发情的动物的心思，用对讲机把外面待命的人都叫了进来，正好也看看他们怎么处置这种情况，“实验品出问题了，进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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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士兵已经麻利地把在地上打滚的小锐重新用束缚带绑到了床上，几个研究员赶紧张罗药剂，正准备把配药推进小锐的静脉时，被苏贺一声拦下，“等一下。”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几个研究员包括周沉也用疑惑的目光看向苏贺，只见男人的眼神犀利却又不乏一丝探究的兴奋，“既然是性需求，性依赖，你们有没有尝试过满足他？”
身边一直负责解释的许学名顿了顿，思考了一会儿回答苏贺：“当初动物实验结果也只有增长了交配时间，精子质量下降，用人体实验这一点我们昨天也试了，效果和动物没有区别，而且另一个实验品目前没有感染迹象，R95病毒并不存在性传播的方式……”
“诶，老头，这就是你不严谨了。”苏贺又乐呵呵地靠回椅背上，指着那一直兴致勃勃的研究员，打断他的报告，“你说这病毒不会人传人，但这和不存在性传播有什么关系吗？”
“您的意思是？”“将军……您不会是想？”许学名和在一旁一直围观的周沉同时发问，一个是疑问，另一个却是反问。周沉看着苏贺那带着笑意的眼神似是猜到了什么，而这个答案让人不寒而栗。
果然，苏贺说话间，眼角的笑意也随之消失，他站起身似是指教般得拍拍那老研究员的肩，视线却对着周沉说：“周沉，把这两天抓的几只流浪狗，挑几只没病的，给大伙儿送来做实验。”
“将……将军，您是说性传播……人和狗！”许学名瞳孔地震般，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问向苏贺，看到男人眼底带着的肯定，更是一阵受惊，冷静下来后不口否认的点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值得研究的创新点。”
得到肯定的苏贺轻笑一声，对着在一旁愣神的周沉点了点下巴，示意对方快去准备：“辛苦你们，我很想看看这场人兽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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